科索沃

作战概念探析之十七美军案例ldqu

发布时间:2021/1/23 17:48:15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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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概念探析通过强化原有的程序和能力已经不足以应付高端战争了。————谢丽尔·索普,美国空军多域指挥控制能力办公室如果不是你设计战争,那么你将成为对手所设计未来战争的牺牲品。————拉姆斯菲尔德战争一直是条变色龙,它是不断变化的,适应新的环境和伪装自己。————克劳塞维茨多动脑花子,少动枪杆子。————《我的团长我的团》未来已来。————笔者“网络中心战”可称得上是“古老的”作战概念。事实上,“网络中心战”可视为信息化战争时代的首个作战概念。现在审视“网络中心战”概念,有历久弥新之感。在很大程度上,正是“网络中心战”概念开创了信息化作战时代,网络中心战能力是信息化作战能力的基础支撑。当前处于信息化战争发展的更高阶段,重新研究“网络中心战”概念,对于处在自机械化军队向信息化军队转型阶段的我军,具有着特殊的意义,并将越发显得重要。“网络中心战”是“联网作战”,作战体系中的传感器、指挥与控制(C2)、武器、平台等节点,通过网络结合一体,实现信息赋能,作战效能更高(图片来自互联网)一、基本情况当前,新的作战概念层出不穷,相比之下,“网络中心战”(NetworkCentricWarfare,NCW)几乎被人淡忘了,美军自身提的也少了。作战概念不应“喜新厌旧”。“网络中心战”概念于年提出,至今已逾20年。但是,这不意味着“网络中心战”概念已被淘汰。相反,“网络中心战”已经内化并上升到指导思想的高度,以各种形式继续存在和发展,并焕发出愈发强大的生命力。“网络中心战”在美军作战概念体系中占据极为重要的地位。研发作战概念,“网络中心战”不容回避,也无法回避。“网络中心战”可简单理解为“联网作战”。未来战争是中,多军兵种部队联网作战,这一点已无需置疑。

笔者认为,“网络中心战”仍然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且无论怎样强调都不过分。无论信息化战争或其更高发展阶段,联网作战都成为了基本要求和标志特征。

以“网络为中心”的作战场景(图片来自互联网)二、地位与意义“网络中心战”不但是信息化战争时代最重要的作战概念,也已上升为信息化战争和信息化作战的最重要指导思想。如果说计算机、微电子、网络等信息技术的发展,开启了信息化战争时代,那么则由“网络中心战”概念拉开了信息化战争和信息化作战的帷幕。“网络中心战”既是信息化战争的核心内容和能力基础,也是信息化作战的基本特征和重要标志。一方面,在很大程度上,信息化战争以“网络中心战”能力为基础,并围绕“网络中心战”展开,另一方面,“网络中心战”是区分信息化作战与机械化作战相区分的显著标志,也是所有信息化作战概念和样式的共有特征。“网络中心战”是信息化战争形态和作战样式的落地,催生了“作战体系”和“体系作战”。“作战体系”是信息化作战的基本组织形式,“体系作战”信息化战争的基本作战样式,而正是信息网络,使得组织作战体系和实施体系作战成为可能。信息化战争形态的演变受到“网络中心战”概念的牵引,信息化作战样式的发展受到“网络中心战”思想的指导。一方面,“信息主导”是信息化战争的核心要义。信息力为第一战斗力,信息化战争围绕制信息权展开和推进,制信息权决定其他领域制权,在此意义上,信息化作战也可称为“信息中心战”。另一方面,信息以网络为载体,网络提供了实施信息化作战的物质基础,在此意义上,“信息为中心”等同于“网络为中心”,“网络中心战”等同于“信息中心战”。“网络中心战”概念和思想已被各国军队普遍接受,成为建设和使用的基本概念和指导思想。“建设信息化军队、打赢信息化战争”“打赢信息化条件下的局部战争”,实际上已成为各国军队的共同目标。

“网络中心战”一词在当前美军文件和报告中出现频率不多,原因在于,“网络中心战”作为作战概念的生命周期基本结束,其牵引建设的“网络中心战”能力已经具备,“网络中心战”已经内化和升华为美军作战和战争思想,其效应和成果已经体现在美军的编制体制、条令条例、组织指挥、装备研发、教育训练等所有方面。

“作战云”支撑的未来空战。年,美国空军将“云”概念引入作战领域,提出“作战云”概念,并迅速得到国防部和其他军兵种接受,成为美军应对21世纪信息化战争的指导。“作战云”是基于商业云技术的数字网络,是“网络中心战”的最新表现形式。近20年来,“网络中心战”充分体现了“网络为中心”的信息和决策优势(图片来自互联网)三、现状与趋势“网络中心战”是经军事实践检验并得以确立的作战概念。作战概念属于作战理论范畴,军事实践是验证作战理论的唯一途径。只有得到实践检验确立的概念,才能成为建设和运用的指导。理论来自实践,实践检验理论。一方面,被称为“第一场信息化战争”的年海湾战争,为“网络中心战”概念的产生提供了实践土壤,另一方面,年阿富汗战争、年伊拉克战争和此后美军参加的若干场局部战争,以及仿真推演、演习演练等军事实践,验证了“网络中心战”概念的科学性和军事价值。“网络中心战”概念开启了美军作战概念研发的系统化、体系化的发展进程。“网络中心战”思想紧密吻合信息化战争发展趋势,体现了“信息力”为第一战斗力的信息化战争制胜机理,而近些年来推出的新作战概念,无不相同。在此角度看,一方面,“网络中心战”为新作战概念研发提供了理论支撑,新作战概念是“网络中心战”的延续、深化和发展,另一方面,“网络中心战”能力也为新作战概念提供了物质基础。美国空军“作战云”可视为“网络中心战”概念的最新发展。米切尔航空航天研究所大卫·德普图拉于年提出了“作战云”(CombatCloud,或称“战术云”,TacticalCloud)的概念,将其视为空中力量运用和发展及实现跨域协同的驱动力。年,美国空军空战司令部发布“作战云”的初步构想,将其定义为:作战空间内用于数据分发和信息共享的总体网状网络,每个授权用户、平台或节点透明地贡献和接收基本信息,并能够在整个军事行动范围内利用这些信息。“网络中心战”为构建“作战云”打下了基础。“作战云”存储和访问大量的数据,在一个共同环境内托管在多个不同的数据源上,并提供工具来提取数据传达的相关含义,从多个领域关联数据,通过使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予以实现。

智能化战争可视为信息化战争发展的更高阶段,智能化作战必须以信息化作战为基础,可视为“信息化作战+”。无论是思想还是能力上,“网络中心战”为当前美军大力推进的向“智能化军队”转型打下了坚实基础。

年叙利亚危机期间,俄罗斯黑海舰队派遣SSV-侦察船前往地中海东部海域。年科索沃战争期间,该船也曾被派出(图片来自互联网)四、针对的问题更好掌握战场态势信息是战争的不懈追求。“战争是充满不确定性的领域。战争中行动所依据的情况,有四分之三好像隐藏在云雾里一样,是或多或少不确定的”(克劳塞维茨战争)。战争的不确定性,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不能充分掌握战场态势、作战信息获取不充分造成的。战场态势的掌握程度和获取的作战信息是否充分,直接决定军事行动进行的难易程度。战场对哪一方更“透明”,哪一方就更有可能取得战场优势。战场对哪一方更加“透明”,哪一方就更有可能取得战场优势并取得真正的胜利。这也是古老的战争法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信息化时代的体现。“网络中心战”思想源自海上作战的通联需要。海军具有活动范围大、分散部署和机动性强的特质,掌握广阔海战场态势是海上作战的基本需求。可以说,海军最早萌发“网络中心战”思想实属必然。实际上,自无线电、雷达和卫星在海军得到使用后,就已出现“网络中心战”的思想。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各国海军曾广泛使用“战场态势图”,以便更好掌握敌我双方海上兵力部署和对抗状况。广域海洋监视体系为“网络中心战”的雏形。年,美国海军发现,其航母编队进入大洋后,苏联侦察机未经展开充分搜索就直接飞临航母上空实施侦察。年,美国海军“企业”号航母在驶往越南的途中,被苏联海军核动力潜艇发现并跟踪。美国海军舰艇水声系统发现并跟踪了自千岛群岛方向驶来的苏联海军核动力潜艇,该艇未经展开搜索,却正确发现了航母航向。

苏联广域海洋监视体系发现了美军航母编队并引导苏联海军潜艇实施跟踪。年的航母跟踪事件发生在大洋海域,美国海军据此推断,苏联广域海洋监视体系已经有能力覆盖大洋。苏联解体后,据原苏联海军情报部长透露,“冷战”高峰期间,随时都有一艘苏联海军核动力潜艇在大洋巡弋,视机对美国海军航母编队实施跟踪,并能够在一个半小时内,确定美国海军航母的具体方位。

“阿利·伯克”级导弹驱逐舰监视东海和黄海海域态势(图片来自互联网)五、冷战的实践广域海洋监视体系与反航母作战兵力结合,实施“联网作战”,可实现极为显著的“倍增赋能”效应。依托广域海洋监视体系,苏联海军能够对美国海军航母战斗群构成有效威胁。苏联海军发展了其独有的一种类型核动力潜艇—“巡航导弹核动力潜艇”,这种潜艇搭载可携带核弹头的远程反舰巡航导弹,主要使命是打击美国海军航母战斗群和大型水面舰艇。苏联海军战斗水面舰艇搭载的大威力反舰导弹射程大大超过水面舰艇对海搜索雷达的照射距离,要引导反舰导弹找到目标,只有依靠广域海洋监视体系。联网作战可极大增强拓展海上交战区域。全球大洋主要海域均处在苏联广域海洋监视体系覆盖范围之内,该体系可为全球分散部署的苏联海军舰艇,合理和有针对性地分配打击目标,并协调和引导巡防导弹实施攻击。年,苏军举行“海洋70”大规模联合军事演习。根据演习设想,在全球作战指挥系统控制下,由全球海域分散部署的苏联海军水面舰艇和潜艇使用其搭载的反舰导弹,几乎在同一时刻,对美国海军舰艇实施打击。天基能力是构建广域海洋监视体系并实施联网作战的物质基础。年,苏联开始建设“传奇”天基海洋监视系统。系统由大量侦察和通讯卫星组成。卫星侦察得到数据传送至地面接收站,经分析处理后,可定位在全球海域航行的水面舰船并引导苏联海军战斗水面舰艇和核动力潜艇发射反舰导弹实施攻击。依托天基海洋监视体系的联网作战得到多次战争实践检验。年,苏联成立了计算机海洋监视中心。年,英阿马岛战争爆发前夕,阿根廷使用苏联海军侦察卫星,跟踪了驶向马尔维纳斯群岛的英国皇家海军特混舰队。年,苏联使用海洋侦察卫星,全程监视了西方联军部队在海湾地区的集结、兵力部署和展开。

应对“网络中心战”,制天权作战是关键。年,美国开展了“反卫星导弹”(ASAT)项目。导弹由战斗机携载和发射,通过摧毁苏联海洋侦察卫星,进而使苏联广域海洋监视体系失效。但是,苏联侦察卫星数量过多,且苏军已拥有反卫星导弹,由于担心会引发军备竞赛和对抗升级,该项目最终被中止。

苏联SSV-33“乌拉尔”号核动力侦察船(图片来自互联网)六、内涵与解读“网络中心战”是美国海军战略转型的产物。自二战结束以来,美国海军战略经历了冷战期间的以远海大洋作战为中心,到世纪之交的20年左右时间段(大体为年冷战结束至4年“第三次抵消战略”提出)的“在海上”“由海上”向沿岸和陆上纵深的打击为主要任务,再到特朗普政府的“重夺制海权”战略而回归远海大洋作战为当务之急,“网络中心战”概念适时地迎合了这一战略转型的需求。美国海军是美军全球一体化联合作战的主导力量。依靠网络提供的信息优势,分散部署和联网的海上部队,通过更扁平的任务驱动指挥和委托指挥,可提供更高效的攻防能力。年,美国海军上将赛布罗夫斯基提出“网络中心战”作战概念[1][2]。概念随即为美国国防部和各军兵种广泛接受。在“网络中心战”中,数量众多的传感器、联网计算机、信息和数据传输网络、指挥与控制软件、实时通用战场态势图(COP)、由地理坐标引导的作战平台和高精度武器等因素相结合,采用小型、分散部署、高机动的兵力编组,联网作战,战场态势感知能力空前提高,决策、指挥、控制和武器使用更高效。“网络中心战”可大大加速OODA循环。“以快打慢”是作战原则,对抗双方均力求加速己方的由观测、定位、决策与行动等顺序环节构成的OODA循环。实施“网络中心战”,可大大加快观测和选择目标、精确定位目标以满足发起打击的要求、实施打击、打击效果评估等各个作战环节的进行速度,从而加快作战节奏。实时通用战场态势图是“网络中心战”的关键。实时通用战场态势图可在不同用户间共享和使用,用户也需参与实时通用战场态势图的创建和更新,并依靠共享的战场态势信息,实现协同作战。实时通用战场态势图用户间的共享和合作,不但可大幅度较少指挥员需要发布的命令数量,而且由于海军作战范围大,兵力部署较分散,根据实时通用战场态势图,可更好地选择、分配和引导高精度武器打击目标。世界主要海军均在大力发展实时通用战场态势图。美国海军建设中的全球海洋态势图,相当于美国版本的“广域海洋监视体系”,重点发展“海域感知”(MaritimeDomainAwareness)能力。美国海岸警卫队实施“深水计划”(ProjectDeepwater),该计划需要使用近海态势图提供信息。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中,北约制作了地中海态势图。年,美国国防部定义了“以网络为中心的联合作战”。信息优势第一。占据信息优势是战胜敌人的首要。高质量共享感知。实现参与者的共同理解和态势感知。动态自同步。依靠共享感知,实现低层级作战单元的自同步作战。分散部署。采用分散部署、小规模编组,更迅速进行非线性作战。联合能力下沉。将作战、情报监视侦察(ISR)和持续性保障结合,使最低层级的战术单元具备联合能力。快速指挥与决策。压缩“传感器——决策者——射手”时间轴,将信息优势转化指挥优势和决策优势。

年,美国国防部对“网络中心战”进行了再定义[3]:一种信息优势赋能的作战概念,通过联网的传感器、武器、平台和指挥决策系统,各作战要素间共享战场态势感知,提高指挥决策速度,加速作战行动节奏,提升杀伤效果(通过提高武器命中精度和时限达成)和部队生存能力(通过高效态势感知,使部队灵活机动,提前规避敌方攻击),以及各级部队的自同步协调能力,增强部队作战效能,从而极大地提升作战效率。

“网络中心战”的作战领域[4]七、理论上认知“网络中心战”概念首先是一种利用和适应信息化时代的组织原则[5]。该原则通过概念相关人员和军事组织的行为,采用新的思维模式,即以“网络为中心”进行思维[6],并将其应用于军事行动,以更好地适应信息化战争时代。“网络中心战”不仅适用于作战行动,也适用于国防部其他业务的组织与实施。“网络中心战”是一种战争理论和战争理念[7],是信息时代的军事组织在组织体系、力量运用模式等方面的反映。“网络中心战”这一术语在广义上描述了综合运用一支完全或部分网络化的部队所能利用的战略、战术、技术、程序和编制,去创造决定性作战优势。“网络中心战”具有沟通和融合战略、战役和战术等不同战争层次的潜力,使得各层次间的界限不再清晰。此外,也不仅仅限于作战方面,还包括国防部内部运作、与国内机构和多国伙伴合作等[8]。“网络中心战”聚焦由有效连接和网络化作战要素生成的作战能力。采用“网络中心战”原则作战的军队,作战单元(要素或作战平台)在广阔的地理空间内高度分散化部署,使用联网的多种传感器平台,实时生成和利用高度共享的战场空间态势感知,进行自组织同步和协调行动,从而完成指挥官的决策意图[9]。“网络中心战”核心要义是“信息共享”。稳健、完善的网络化武装力量具有较高的信息共享程度,信息共享与协作提高了获取情报信息的质量,使得实时、高效的战场态势感知成为可能。“网络中心战”将军事活动从传统的物理域空前拓展到信息域、认知域和社会域[10]。物理域涉及部队机动到何处、何时和向何目标开火,以及进攻、防御等行动发生的位置。信息域涉及信息从何处来,在哪里处理和加工,以及由谁共享等。认知域包括个体和团队对战场态势的感知、认识、理解、判断、决策和评估等。社会域涉及个体人员与外界的认识、理解、判断、信息交换、相互影响和作用等。“网络中心战”通过信息优势[11]转化为决策[12]、指挥控制和力量优势[13],进而获得战场优势。在“网络中心战”环境下,己方部队的任务、力量规模和战场环境均高度透明。各作战要素共享战场态势感知的基础上,围绕共同的行动目标,高效、自同步和协调行动,加快指挥控制和决策速度以及作战节奏,进而提高执行任务效能。

“信息战”是“网络中心战”的主要内容。信息战包括电子战、心理战、网络攻防、作战安全和军事欺骗等内容。信息战形成的“不对称”优势是达成作战优势的关键。联网的传感器、有人/无人系统与本国、盟友、伙伴的系统连接,对于深入理解和把握敌方军事、经济、政治等领域态势信息极其重要,是实施正确指挥控制和决策的前提[14]。此外,近年来,美国在北非和中东,俄罗斯在克里米亚和乌克兰东部地区,都进行了“混合战争”这一新的战争形态上的大量实践,信息战是“混合战争”的主要作战样式[15]。

-2D“鹰眼”舰载预警机是“协同交战能力”(CEC)的关键节点。E-2D提供远程侦察预警、跟踪监视和目标指示,与F-35隐身战机、宙斯盾作战系统、标准系列拦截弹等一道,构建起海上超视距防空反导体系(图片来自互联网)八、转型的牵引年,美国国防部决定将“网络中心战”作为美国武装力量转型的基石[16][17]。美国国防部成立了专门负责军事转型的机构——“国防部军队转型办公室”。国防部军队转型办公室明确了将“网络中心战”作为指导美国武装力量转型的核心概念[18]。“网络中心战”也已成为美国海军转型的牵引[19]。年,美国海军发布“海上力量21”(SeaPower21)计划,海军和海军陆战队联合发布《美国海军转型路线图》。作为美国海军转型的指导性文件,两份文件充分体现了“网络中心战”思想。美国海军转型以“海上打击”(SeaStrike)、“海上盾牌”(SeaShield)和“海上基地”(SeaBasing)等三个概念为牵引[20],通过“部队网”(FORCEnet)组织运转[21]。美国海军结构实现了自“舰队”向“部队网”的转变。“部队网”实际上是一个分布式、协作式的作战网络,在整个部队范围内共享数据,形成通用战场态势图,使用以互联网协议为基础的网络,推进交互式的战斗计划、目标定位和计划执行。“部队网”基于知识,采用大系统方法,依赖数据融合和精确导航,提供实时协同能力,全面提高综合能力,包括:互动的海上信息处理和指挥控制系统、快速目标引导、ISR融合、支持开放互动式系统架构、网络安全机制等。通过“部队网”,将“海上打击”“海上盾牌”和“海上基地”结合,将士兵、传感器、指挥和控制、平台和武器集成为网络化、分散部署的海上力量,增强威慑,提高危机响应,并作为信息时代海上战争的主要样式。美国海军作战指挥系统已形成一个完整体系,包括战略级(GCCS-M)、舰队级(FCC)、编队级(FDDS)和舰艇级(ACDS)等不同层次。各层级指挥系统交联,构成自国家最高军事指挥中心到单个作战平台的指挥和控制网络,覆盖海、陆、空、天、潜等全部作战区域,支持全球范围信息共享和作战管理,实现跨平台协同指挥和控制,可执行对空、反潜、对海和对陆打击、两栖作战等多种作战行动,是目前世界上体系最完备、功能最强大的海军作战指挥系统。在编队层面,除传统意义上的基于作战命令的指挥外,美国海军更注重编队舰艇武器的协同控制使用,典型系统为“协同交战能力”(CooperativeEngagementCapability,CEC)[22]。加装CEC的作战平台可组网传递火控级信息。由于空中目标是高速移动的,CEC需要的数据精度和刷新率要比传统上至少高出一个数量级。CEC重点解决超视距防空问题。E-2C/D预警机探测到掠海飞行反舰导弹,可直接指挥舰艇拦截而无需舰艇本身探测到目标,拦截距离超过视距限制,可达千米。“全球指挥控制系统”(GCCS-M)是美国海军战略级和战区级指挥控制系统。GCCS-M分为岸基、海基和机动系统三种,由岸基或舰艇上的指挥节点组成,这些节点通过军用全球通信网络联网,实现信息共享和互操作。节点包括服务器、工作站、交换机和功能软件,可根据需要配置指挥台、情报台、频谱管控台、电子战控制台等战位。岸基节点支持海军和战区级指挥,综合来自各作战单位的目标信息和地理、气象等数据,构建战场空间态势图。战场空间态势图分为通用战场态势图(战区级)和通用战术态势图(编队级),集成目标、己方部署、战场环境、作战计划、作战资源等信息,通过网络发布和共享。海基节点支持舰队、编队的海上指挥。安装有海基节点的舰艇,可根据自身权限和功能需要,自岸基节点获取战场空间态势图,用于作战指挥,并向岸基节点报送本舰获取的目标信息。机动节点主要用于前沿临时开设的岸基指挥所,支持两栖部队陆上作战,增加陆上目标探测、融合、分发以及陆上地理信息支持等功能。目前,GCCS-M已部署到余艘舰艇、57个岸上指挥所、16个战术支援中心,构建起统一的战役战术指挥网络,作用范围更大,战术信息更全,响应时间更快。美国海军不断深化“网络中心战”能力建设,信息化化和智能化水平不断提高。加强战场信息网络建设。通过岸基光纤网和高速卫星通信网,扩大传输带宽和覆盖范围,提高多信息源目标数据融合的实时性和准确性,使得战场态势图能够更真实地反映战场态势,甚至直接用于武器控制和瞄准。加强武器协同控制网络建设,在编队范围内和弹群间共享火控级信息,实现跨平台武器共用、弹群间目标自动分配、攻击过程中改换目标等功能。构建统一的“全舰计算环境”。以往的作战指挥系统只负责传感器和武器,而“全舰计算环境”则将动力、电力、损管等舰艇操控也纳入,使得作为作战网络中单个节点的舰艇可利用通用战场态势图和通用战术态势图提供的信息,更好发挥战斗力,提高机动性和防护力,并为通用态势图提供关于本节点和本节点掌握的战场信息。智能化是重点发展方向。信息化战争需要高度一体化和协同的装备体系及强大的认知能力,以满足海量信息下的瞬发指挥和恶劣信息环境下的自主决策需求。建设高度智能化的作战指挥系统,以提高辅助决策和自动控制水平,有助于实现分散、扁平和委托指挥,并提高无人平台的自主决策能力,进而大大缩短决策和指挥时间,实现更及时、正确的决策和指挥。

美军各军兵种转型计划均体现了“网络为中心”思想[23][24],基于网络的信息能力成为转型建设的重点领域。

国海军“无暇”号监测船在南海中国专属经济区活动,年3月(图片来自互联网)九、战争的检验伊拉克战争,可作为人类战争史上第一场“网络中心战”加以研究。年3月20日,美英联军对伊拉克发动进攻,行动代号“自由伊拉克”,主要军事行动历时43天结束。伊拉克战争中,美军联网作战,大大提高了信息共享水平、态势感知能力、指挥和决策速度、作战协同、杀伤力、生存力、响应速度、作战效能,从而大大缩短了战争进程。伊拉克战争展示了美军“网络中心战”能力建设成果,主要表现为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陆军、海军、空军、海军陆战队等多军兵种联合作战。如果说“网络中心战”在阿富汗战争中得到了初步检验,那么到了伊拉克战争阶段,美军已经能够打较为成熟的“网络中心战”。美军实现了武器和军事技术装备的高度信息化,这些信息化装备在战场上组建了互联、互通的网络环境,武器平台和火力单元相当于网络中的节点,可及时交换战场信息并按照统一的火力计划实施精确打击,从而能够更高效发挥作战效能。美军建立了灵活的指挥控制、数据分发和信息共享网络,大大缩短了打击准备时间,指挥官可同时与下属各级作战单位联络,指挥分散活动在各地域和空域的部队。相比之下,年海湾战争中,美军作战信息网络尚不完善,军兵种之前难以互联互通,信息在指挥控制链中需经过数小时乃至数天的传递后,指挥官才能下达攻击命令。信息优势是美军轻松取胜的关键。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动用了几乎所有ISR手段,构建了庞大的空、天、海、陆一体化ISR网络。太空有大量卫星构成监视网络,低空、中空、高空有侦察飞机对伊军阵地进行扫描侦察,地面上布设了大量各种类型传感器提供实时感知,使用特种部队渗透等。战争期间的“自由伊拉克”行动中,美军广泛使用远程先进侦察监视系统、无人机等战术传感系统,战术卫星、无线电系统和网络化信息系统,构建了前所未有的信息化作战环境,保证美军以更快作战节奏、更分散部署、更高效地行动,作战信息网络质量、信息共享程度和能力、指挥官信息获取能力和交流质量、指挥控制效率、部队灵活性、决策和计划的制定速度以及行动同步性等均得到大幅提高。美军将相对伊军的信息优势转化为压倒性的作战优势。美军实现了持续获取作战信息数据并及时更新战场态势图。位于卡塔尔境内军事基地的联合作战中心是美军指挥对伊作战的“神经中枢”,各种作战信息和数据经过名情报人员分析和处理后,传送到6个显示屏上,间隔数分钟即可更新。由于战场对美军单方面“透明”,美军可随心所欲地实施远程打击,而伊军指挥控制不畅通,防空雷达无法开机,战机不敢升空,防空体系陷于瘫痪,地面部队难以大规模集结,完全陷于“被动挨打”的悲惨境地。依靠高速网络,美军能够对瞬息万变的战场态势更快、更灵敏地反应,及时调整打击计划,指挥、控制与协调各军兵种部队高效迅速行动,打击实时性大大增强。美军“时间敏感目标”瞄准小组,只需几分钟时间就可以准确识别目标,并制定最佳打击计划。海湾战争中,美军从发现到攻击目标需要3天,若临时发现目标,很难及时调整打击计划。科索沃战争中,这一时间缩短到2小时,一部分打击目标可在飞机升空后做出调整。阿富汗战争,这一时间缩短到19分钟,而伊拉克战争中,更是进一步缩短到1O分钟。年3月20日,2辆伊拉克机动导弹发射车在向科威特境内发射“阿巴比尔”导弹后,随即被美军侦察机发现,并指示位于附近空域的美军飞机将导弹发射车摧毁。

从伊拉克战争可看出“网络中心战”的建设和发展趋势。首先,综合使用多种侦察和通信手段,始终都以信息为主导,夺取制信息权是争取战场主动权的前提。其次,数字化是网络中心战的基础,数字化装备是实现联合作战的核心。最后,加强网络中心战相关装备的研发,如联合火力网、协同作战能力、战术互联网、战术输入系统、全球指挥与控制系统、数据信息链等。

被摧毁的伊拉克萨姆6防空导弹发射车(图片来自互联网)十、几点认识信息化战争是机械化战争的升级,而并非是机械化战争的替代。信息化武器和军事技术装备可以极大地提高了军队的作战能力,但这需要军队具备先进和高度的机械化为基础;信息化战争首先是机械化战争。信息化部队首先必须是机械化部队。信息化系统和高精度武器的应用以及信息化战场环境的构建,虽然能够大幅提高部队遂行任务的能力和效率,但不等同于能够消灭敌人或完成任务。或者说,即使对于一支高度信息化和网络化的军队,仍然需要维持较高的战场生存能力、强大的火力密度和较大的武器杀伤效能。“网络中心战”开启了“精确作战”时代。“网络中心战”要达成的目标,是通过更精确地感知战场态势信息,使用高精度武器,在高精度目标指示和定位系统引导下,更精确地作战。未来战争将是“全维战场空间内进行的高精度战争”,简称“全维精确战”。所谓“全维”,涵盖了当今已成形的(陆、海、空、天、网络、电磁)战场空间和未来可能出现的新战场空间。所谓“精确战”,是由于未来战争中的交战各方均以高精度武器作为主战武器,精确打击成为主要使用的作战样式。未来战争与现在战争相比,不只是表现为高精度武器的使用占比不同,更重要的,在所有战场空间内,都将使用各种类型的高精度武器,实施“精确作战”。“网络中心战”加强了“不对称作战”趋势。在可预见的将来,美国的对手将在更高度信息化的环境下与美国对抗,而美军将继续保持其信息优势。作为信息化水平不高的军队和组织,为适应这种“不对称”的交战环境,将更多地采用“不对称”的作战手段。在当今信息网络化、经济全球化、科技普及化的时代,实施不对称作战有个更丰富的手段和样式。如城市战、网络攻击、电子战、游击战等。实施“不对称”作战,可通过削弱弱美军的信息优势,进而降低美军因信息优势取得的战场优势。(引用如下)

[1]亚瑟·赛布罗夫斯基(ArthurCebrowsk),美国海军上将,曾是美国海军功勋飞行员,在越战中执行过次作战飞行任务,参与过“沙漠风暴”行动,指挥过两栖攻击舰和航空母舰,年退休。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任国防部长期间,赛布罗夫斯基担任国防部军队转型办公室主任。国防部军队转型办公室于“9·11事件”后,由拉姆斯菲尔德设立,作为国防部的内部智库,主要使命为用新概念改变美国国防现状,藉此保证美国占据持续的绝对性竞争优势。

[2]参见[美]安妮·雅各布森(AnnieJacobsen)著,李文婕,郭颖译,《五角大楼之脑: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不为人知的历史》,——北京:中信出版社,7年第1版,9年第7次印刷,第、页。赛布罗夫斯基认为美军年伊拉克战争的主要军事行动在很短时间内就轻松取胜归功于“网络中心战”。“网络中心战”是一种以信息时代的原则和现象为基础的新型战争,建立起了国内安全与海外行动之间的联系,模糊了二者之间的界限,为美国民众提供了这一种新的概念和安全感,这种依靠先进技术的战争是道德高尚的战争,杀伤更精确,不再需要诉诸大规模屠杀,甚至不杀人就可以达成军事目的。应指出,美国参与的冷战以来的局部战争,虽然大都取得了军事胜利,但随后引发了所在国的政府垮台、社会混乱、恐怖主义、宗教战争、难民危机等灾难,备受国家社会指责。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在更准确意义上,“网络中心战”可在一定程度上更科学高效地解决信息化时代的作战问题非战争问题。对于这一点,有助于更深入审视包括“网络中心战”在内的作战概念的功能、作用和角色。

[3]参见《实施网络中心战》报告,美国国防部军队转型办公室,年,译文参见《美军网络中心战案例研究II》,DaveCammons,KevinJ.CoganandRaymondG.Delucio著,北京:航空工业出版社,2年第1版,译者序,第II、III页。

[4]参见《未来之战:全维精确战》,李大鹏著,——北京:新华出版社,5年第1版,第16章“网络中心战——增强战场态势感知的联网作战”。信息化战争最显著特征是“信息主导、信息制胜”,制胜领域自物理域转移到信息域,信息力成为最重要战斗力,制信息权是对抗双方首先要争夺的。

[5]艾伯茨(AlbertsD.S.)著,李耐和等译:《信息时代美军的转型计划:打造21世纪的军队》,第4页,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年第1版。网络中心战是指导美国军方利用和适应信息技术的一个组织原则。该原则包括四个方面内容。首先,鲁邦的网络化部队可以改进信息共享,其次,信息共享与协同可以提高信息质量和共享的态势感知能力,再次,共享的态势感知支持自同步,最后,前述一起不断提高任务效能。为实现这些原则,网络中心战要求做到:为各层级部队提供广泛的信息接入能力,以及重新定义任务参与者之间的关系以及指挥官与下属的关系。

[6]参见《美国国防部转型计划指南》,美国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签署。指南指出,“我们正在为未来做准备,必须以不同的方式思考问题,发展能够很快适应新挑战和不确定性环境的部队和能力。不仅要对我们所支配的能力进行转型,还要进行思维方式、训练方式、演习方式和作战方式的转型。不仅要进行武装力量转型,而且还要以促进创新和谨慎而理智地冒险的文化进行国防部转型。若要获得这些能力,必须进行人员转型、程序转型和军队转型。”

[7]参见《实施网络中心战》报告,美国国防部军队转型办公室,年,译文可参见《美军网络中心战案例研究II》,DaveCammons,KevinJ.CoganandRaymondG.Delucio著,北京:航空工业出版社,2年第1版,译者序,第II、III页。

[8]参见《美国国防部转型计划指南》,美国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签署。指南阐明了美国国防部转型必须达成的结果:从根本上建立以网络为中心的分散配置的联合部队,具备快速决策优势,能在整个战场空间实施集中效果的作战。

[9]同上。指南指出,国防部转型活动包括三个领域:如何作战、国防部内部如何处理公务、如何与国内机构和多国伙伴合作。

[10]“智能化战争怎么打”,中国青年报,9年7月11日,第12版,李大鹏。物理域是传统作战领域,为战争提供物质支撑。信息域伴随信息化战争而出现,已发展为独立作战领域,是信息的产生、传递、处理和分发的虚拟空间。认知域是新兴作战领域,通常表现为作战人员的素质和能力、部队凝聚力、作战经验、训练水平、态势感知、国内外舆论等。在不同战争形态中,上述三个作战领域始终存在,但作用和地位有所不同。物理域是战争的物质基础领域,是机械化战争的制胜领域。信息域优势可增强物理域优势,是信息化战争的制胜领域。物理域和信息域的作战效果均通过认知域体现出来,认知域作战也会对物理域和信息域作战产生直接影响。战争形态演变,作为决定性作战领域的制胜领域也会发生转移。机械化战争演变至信息化战争,制胜领域自物理域转移到信息域。智能化战争中,可通过直接在认知域采取行动,进而取得决定性胜利。认知域将成为智能化战争的制胜领域。

[11]参见《美国空军转型飞行计划》,美国空军参谋长约翰·江泊、空军部长詹姆斯G.罗奇联合签署,年,第7章发展转型的能力。美国空军条令将“信息优势”定义为“在没有有效对抗措施的情况下,友好的部队在信息的采集、控制、利用和保护等方面能力所具有的优势程度。”简单地讲,信息优势意味着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以合适的方式获取所需要的信息,同时阻止敌方同样企图的实现。达成信息优势,需要建可靠的定制C4ISR系统、气象条件、有效的信息作战(IO)相结合。在战争的指挥层面上,信息作战包括网络战、舆论战和电子对抗等内容。大多数作战都依赖信息优势。

[12]参见《美国国防部联合转型路线图》,美国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签署,“执行摘要”。国防部的军事转型活动是以能力为基础、以概念为指导的活动。决策优势是路线图中所有新型联合概念、作战程序和组织的关键因素。决策优势的基础是全球信息栅格(GIG),包括全球互联、端对端的信息能力、处理程序和进行数据收集、处理、存储、分发和管理人员。发展全球信息栅格的目的,是在整个受信任、可依赖、无处不在网络中的人员利用自己的能力获得信息并得到认可。可见,全球信息栅格,可视为以“网络为中心”的信息基础设施。

[13]同上。利用全球信息栅格所提供的能力可以大幅提高联合指挥控制能力,这将在国防部行动和作战改革上起到关键作用。而且,未来的联合指挥控制将转变为横跨所有指挥层级(战略、作战和战术)的集中性网络中心能力,将更加灵活、健全、适应性更强、网络中心性更明显,将提高和促进决策循环中的每一个阶段,包括增强指挥员与参谋人员协作能力,从而可以更好、更迅速地了解作战环境,更快地做出更好的决定,了解自己的决策将会对战争起到怎样的影响。

[14]9年,美国空军组建第16航空队,标志着美国空军首支信息战部队成立。第16航空队队长蒂莫西·豪在成立仪式上表示,组建信息战部队可最大限度地利用信息和认知空间,并可在物理域不发生冲突的情况下达成作战目标。目前,第16航空队是美国空军负责网络战、电子战和信息战的唯一专职部队,下设侦察、飞行、网络、情报等分支机构,编制3.2万名军人和文职人员。第16航空队在第24和第25航空队基础上组建(两支航空队已撤编)。第24航空队是美国网络司令部的空军组成部分,主要任务是运营空军信息网络、确保网络领域的空军组成部分的安全和可用、保卫空军关键任务系统和信息网络基础设施、为国防部和空军执行任务进行信息网络准备等。第25航空队原名“空军情报局”,是空军的首要军事情报机构,主要任务是为空战指挥部和空军提供ISR服务。第16航空队集中了美国空军ISR资源,下设第9侦察联队,装备U-2R“龙女”高空侦察机、RQ-4“全球鹰”无人侦察机等,和平时期,主要执行情报收集、应急行动、常规战争行动和紧急战争支援等任务。参见:“美国空军首次成立信息战部队,对未来战争影响有多大影响?”,何天玉,党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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