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索沃

原创斯里兰卡旅行书简

发布时间:2017/8/14 10:16:39   点击数:

撰写:鄢新妍,摄影:飞鸟和鱼、雨虹

(I)序

——我听见锡兰在歌唱,我听见不同种颜色的歌

这是一个让人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偶尔出现在我们的地理试卷里,或是前些年充斥着混乱的前线报道里。对于这个国家,许多人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几年前,并不时的说一句:“那里是不是很乱?”

这个国家就是这样,在地图上,她很容易被人忽略。存在着,存在着。存在与否,似乎与我们的生活并无关联。

内战的起源。这是我想要知道的,生活在那里的人是怎么看待的,这是我想要寻找的答案。书面的历史原因,我已看了不少。但我想,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们,会有不一样的理解。

出于这个原因和对自然和文化的热爱,我踏上了这片土地。

无论这是怎样一个名字,它永远都不会只是一个名字,还会是一个讲不完的故事,一段引人入胜的文化。

我们来到这里,寻找天堂之地的另一部分,和一个关于斯里兰卡的答案。

(一)

穿过印度洋静谧深沉的夜晚,我们的航班到达了科伦坡,第二天一早,陡然沐浴在喧闹的鸟叫声和花鼠脚步的哒哒声中,感到了一丝意料之中的小小的惊喜。我们一行人拿着望远镜和长枪大炮在维多利亚和皇家植物园里游荡,寻找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的黄颊鵯和看见梯式仙鹟的惊喜。果蝠黑压压地挂的满树都是,不时张开它那堪比鸟翼一样长的翅膀,发出尖利的叫声。

南亚次大陆,一湾浅浅的海峡。从此,佛的因缘,商的传奇和势不可挡的战火,都越过这片海域纷至沓来,我们下一站保留了较多的第一个影响——康提(candy,kandy)和科伦坡大相径庭,作为斯里兰卡第二大城市的康提很不一样。你能够在空气里嗅到它深厚的文化底蕴。

阳光和树林爬满了山坡,在每年八月,位于康提的举世闻名的佛牙寺,将会举办一场盛大的佛牙节。我们虽是8月来,但大概是日期太早了点,便无缘看到了。

在斯里兰卡,就连大街上都看得到佛像,而且几乎随处可见。似乎,宗教,在人们心里,是值得崇敬的,但他们也同时具有伟大的人间性,就像神明们都是亲近人一样。坐落在市井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妥。

即使是在城市之中,动物和鸟类都几乎不怕人。早上打开阳台门,就看到不远处的栏杆上,一只猕猴正撕开它从房间里偷来的食物包装纸,端坐在阳台杆上吃着。阳台门敞开着,大概倒霉的游客还在呼呼大睡,浑然不觉。也许再过那么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将会听到因为吃的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惊叫声。

隐纹花鼠到处都能看见,但在树上,它们几秒钟就不见了踪影。有时我们能听见松鼠们跑过屋顶的脚步声,在房檐旁看见它们垂下来的短短的小尾巴。磨光了的小爪子和轻快的步子。

乌鸦遍及整个斯里兰卡并且数量庞大。这也难怪,斯里兰卡人认为乌鸦是吉祥鸟。中国人却视乌鸦为不吉利的象征。乌鸦还是那只乌鸦,关键是人们赋予了它怎样的涵义。

天光即将转暗时,康提市中心的人工湖波光粼粼,映照着夕阳的金黄。一只小鸬鹚在很近的地方晾晒它的羽毛。

当地人悠闲的,或穿人自拖,或光脚走路。他们不认为地是脏的,相反,他们认为,他们现在真正走在他们亲爱的土地上,那种感觉很真实。这是他们亲近大地的一种方式。

(二)

行走在亚拉国家公园里,越野车不时因为道路问题而jumpupanddown.路两旁是几乎望不到头的稀树草原。

在这里,广阔的旷野拒绝被征服,即使几丈地也不拱手相让。每条街道都通向旷野,好像整个旷野跑步穿过小镇。就如亚拉的历史一样。亚拉会让你产生一种奇特的错觉,仿佛置身于某个非洲的国家公园,张着大嘴的鳄鱼,成群的鹿;一只野兔发疯似的穿过马路,后面一只巨蜥穷追不舍,摇晃着四肢却跑得飞快。小兔子使劲了全力跑,巨蜥只逮到了兔子身后晃荡的空气和几根散落的兔毛。

这里不是非洲,这里是南亚,是斯里兰卡的旱季。在这里你永远不会看得够,永远会流连忘返。我仿佛听见了刷鸟种的声音。旷野和大自然的气息像潮水一样湮没了车子,然后只听见硬币敲击车辆扶手的声音,车子停下,接着响起一阵快门声。那只色彩斑斓的蜂虎就好像没注意到我们一样,它从我们的车头飞过。继续歇在另一边的枯树枝上。

我们在哪里停下,哪里就有鸟儿,感觉上是它们在等我们,而不是常规的,我们去等这些动物和鸟儿们,它们并不知道我们会来,也不会在那里等我们。只是这里的鸟儿和动物,有一种不太怕人的特质,只要你停下,鸟儿会在任何地方。夸张一点说,我的嘴自从进来之后就很少合拢过,那空挡全部被惊讶填满。鸟种数量在虚空中一页页的翻过,每隔几分钟,我的耳边就仿佛传来了沙沙的翻页声。

在这片稀树草原地区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湖泊,水面永远都不会像镜子,这虽然是静止的湖,湖的血液却永不停息的运动着。阳光拨动每一层涟漪,小小的波浪在湖面上荡漾着,把永不静止的湖水推向岸边,即使旱季都不干涸。浅宝石蓝的湖泊恰似镶嵌在荒原大地上的蓝色眼泪。与背后的深绿颜色的灌丛,刚下过雨湿润而柔软的草地,此刻正泡在水里野牛交相辉映。

阳光容易让人产生错觉,眼前的一切仿若虚幻。天光如此新鲜,好像只是我们的车轮转动了一下,大自然的野性就席卷而来,埋葬了干枯陈腐的树枝。

这种野性,不单单只是那种狂野的野性,其中还能够体会到宁静的美丽。一切都静止了,天地之间只剩下这样一副画面,具有野性的魅力和美丽的宁静。

兰卡人爱孔雀,他们的民族服装上全是孔雀。公园里的孔雀更是多到无法计数,他们踱着方步,后面拖着一条漂亮的长尾巴,却见不到它们展扇子。短尾的雌孔雀低着头,细致地在林下灌丛寻找食物。鸟儿身上鲜艳的颜色,在以土黄为主的稀树草原,显得犹为耀眼。

塞车在这里并不罕见,但却只因为一个理由,那就是因为有人看到了锡兰豹。这可是亚拉的招牌。不宽也不窄的道上挤满了越野车,一眼望过去望不到头。车辆缓慢地移动着,上面有许多不同的陌生的面孔,黑眼睛,蓝眼睛,但所有人都惊讶的望向了我们的车,飞鸟与二五的大炮吸引了目光。就在这时,上一秒还在睡觉的锡兰豹,此刻站了起来,并一转身就了身后的树丛。

尽管如此,道路还是熙熙攘攘的,直到半小时后才散开一点。

亚拉的尽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

尽管早就被告知,但是还是怎么也想象不到,习惯了稀树草原黯淡的颜色,眼睛因为不适应而眨动。正午强烈的阳光照得白色的沙滩明晃晃的。南亚的风加上南亚的阳光,渗透过我们的身体,而不仅仅是从体表经过。灿烂慷慨的阳光让人眼睛清亮而不是迷惑,有时又如此锐利,直让我们的眼睛变成一条缝。

啊,印度洋!说是遇见,这对你来讲怕是太一厢情愿了,而且也过于小家子气。海水富有层次的变化,但全凭水深决定,没有什么规律。海面上还算称着上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惊涛骇浪。海洋晃荡着它那蓝色的血液,永不停息的扑上沙滩。镶着白边,深蓝或浅蓝的清澈的海水,随着长长的海岸线蔓延开来,这种涣散开来的奇异的蓝色,并没有因为它不纯净的变化而给它造成污点。

相反,起伏的蓝色海水证明,这是一片真正的伟大的海洋。极目远眺,直到海天相吻之处,永远没有结束的地方,似乎以往看过的海,都可以丢进其中以前的都可以忽略不计,成为它的一部分,广大的可以拥抱整个世界。

这个世界竟还有这样的存在,可以让我们感觉到自心底油然而生的震撼,无论来多少次都无法削减。深深的海洋,广大的世界,广袤的海洋,它海纳百川,无所不包。发源于此的西南季风吹过我们的脸庞,给亚洲带来丰沛的雨水。它们发源于海洋的最深处,势不可挡的横扫过陆地。

海洋和陆地的界限对它们来说并无意义,何况这种界限日渐模糊。直到它们远离了浪漫的蓝色大海,被一股强劲的冬风踹回了老家。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们。在海风的吹拂里,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摆上饭菜,悠闲自在的在印度洋旁野餐。

那天下午下了雨,那是处于旱季的亚拉三个月以来第一次下雨。

“Solucky!!!”

现在看来,这是一块神奇宁静而美丽的土地。然而并不总是这样,11年前,这里像所有被惨绝人寰的印度洋大海啸影响的国家一样损失严重。今天,我们看不出内战的痕迹,就好像战火从来没有燃起一样。但是,它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并且整整一代人为此付出了鲜血的代价。就像我们找不到关于科索沃战争的纪录片一样,时光离我们太近,太近,还由不得我们去评说。那些因为战争而凋零破碎的片段,由此只存在于摸不到的照片和人们支离的记忆里。

记忆是不可靠的,但它比照片鲜活。

“THEWARWASFINISH.THATISGREAT.,这是斯里兰卡。”当我问起我们的鸟导JITH依他看,斯里兰卡为什么会爆发内战时,他举起了他的手,这样比喻到。

“Inthenorthoftheisland.ThereareTamil.Inthesouth,therearezjl.Zjlpopulitalisbiggerthantamil.Andtherighteither.TheTamiltigers,wantedtochangeSriLankaintotwocountries.Andtheyfight.”

“Sotheyfightfortheearth?WastheSriLankagovernmentarmystopfromthiscountychangingintotwocountry?”

“En……,yes.”

人民通常会有不同的想法。为了保护国家领土主权完整.。无论战争是出于什么目的,甚至不惜挂上狭隘的民族主义的大旗。

上个世纪,国家们可是为他们狭隘的民族主义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两个民族,其实在本质上并无区别。而且让人奇怪的是一个佛教国家竟然打了26年内战。为了土地?为了权利?因为宗教?总总争论依旧不了了之,斯里兰卡内战的真正原因依旧湮没在尘埃中,双方的手上都沾上了罪恶的鲜血。而且也许会一直留着,永远无法洗刷。而现在,人们只想要和平,再也不要再打仗了。

当斯里兰卡还小的时候,那时候她还不叫这个名字。在这里,关于香料的商的传奇一次次的上演。然而作为兵家必争之地的锡兰,很早以来就不得安宁。

年了,锡兰,这里简直是殖民国家走过场的地方。葡萄牙,荷兰,英国,留下了他们不可磨灭的痕迹。一次次的改变了,这个小小的,却地处险要的岛国的命运。胡乱划分的国界。

宝石与红茶,好处与弊端,开放与闭塞,压迫与反抗。这些不变的戏码,不可抗拒的蔓延开来。同时矛盾也沉淀下来,等待爆发的那一天。就如一篇文章里所说:“无论是社会结构还是经济结构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殖民者毕竟人数太少,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斯里兰卡的文化结构,以及斯里兰卡普通民众的生活习惯和宗教信仰。其结果就是欧洲人带来的新思想在这里水土不服。等到欧洲人撤走,锡兰宣布独立后,两者的矛盾就立刻显现了出来。这就好比一个21世纪的软件运行在一个20世纪的硬件上,时间长了肯定会有麻烦。”

这些问题不解决,在几个世纪,它们只是呆在历史的最深处。民族,本土和外来的文化差异,宗教......世界上半数的热点地区都是前殖民地。等到民族主义爆棚。他们开始排挤本国的其它民族,这些殖民时期遗留的问题,一下子就觉醒了,并开始反扑。

殖民究竟带来了什么?这是双方都应该寻找的答案。永不停息,也不可回避。

这里,是锡兰,是斯里兰卡,多种多样的文化塑造了这个天堂之地,也改变了她的命运。

‘你不可分割的站在我们中间,仿佛成为了我们血液中的惯例’

但是26年血流成河的惨剧,所有人都不会忘记。

我们还有一天时间留在亚拉,继续寻找那只我们只看了一眼的锡兰豹。除了斑点,和泥土的颜色并无区别。只有那一对警觉的炯炯有神的眼睛,人在河这边,它在那边。

它睁大浅琥珀色的眼睛,仔细打量河对岸这群人类是否过关,大概这已是司空见惯的场景了。即使是打了个哈欠,准备小睡一下,都保持着十足的警惕性。突然,它站了起来,就像上回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潜入身后相似的颜色中。

(3)

即使是在最偏远的地方,我们也可以看见穿着干干净净白校服的孩子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上学的路上。Highschool的大孩子们,还在小学的小孩子们,或一条漂亮的白色校服裙,或是白上衣搭配一件恰到好处的蓝校裤。山间本是岩石和更多的树木,上空的空寂孵化着尖刻的不安。你很难找到这种感觉,有的是迎着朝阳,孩子们投向游客灿烂的笑脸。

在城市间,也可常常看到这一幕。即使是搭乘车路过,不少孩子也会从车窗中探出头来,露出灿烂的笑容和一口白牙,并用英语说一声:‘HI’

他们总有一天会变成大人,曾经他们这么真诚的笑过,也许长大后不一定,但我们看到,大人小孩都以友善的面孔相迎,这一定和他们的成长环境有关。太阳的光影打在他们脸上,斑斑驳驳,好看的笑脸,无论是谁都会变得年轻。

当我们还待在亚拉的时候,我们的鸟导尤帕里坐在门边,窗外的景物在飞快的倒退,他却能转瞬即逝间发现我们发现不了的鸟和动物。他用一枚硬币敲打着车栏杆,“back,back.”在亚拉的日子里,我对他的敬佩与日俱增,每每他指给我们看,我都会惊叹;天啊,原来那里有鸟!”

这是一个在观鸟中拥有像鹰一样锐利眼神的老人。岁月的冲刷让他的的脸庞显得略为消瘦。他的手也是一对老年人的手,指甲突出,血管在褐色的皮肤下很分明。

他爬起山来远远没有我们吃力,显得既干脆,又利落。我们去雨林观鸟,去没有路的山顶找红角鸮,脚架搬不上去,他便蹲下来,去当相机的脚架。

这是一个富有绅士风度的,可敬可亲的老者。有时他又将自己的心情溢于言表,像个孩童那样兴奋。就如同发现鸮,对他来讲是个大事件,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但他只把兴奋的表情留在脸上,因激动而颤抖的压低声音说:“there!”

他的身心都非常年轻,健康且富有活力,这一定和他长时间接触大自然有关。

吸引人又可怕的热带雨林,总是伴随着关于蚂蝗的故事。虽然说武装到牙齿有点夸张,但的确是从头到脚穿好,确保不会中招。当我们望着看不到头的山路时,我们还得检查,我们的蚂蝗袜上是否有蚂蝗。带着这种惶恐的心情爬山观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天天色渐暗,可离我们的住处还有老远的距离,两位也在观鸟的荷兰人搭我们的顺风车回去。

斯里兰卡是一片可以练习英语的土壤,因为她的血管里流着一个英语国家的血液。并且因为距离近且具有灿烂的阳光和优美的自然景观,受到了欧洲国家游客们的青睐。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欧洲国家的观鸟者,跟我们一样,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只为一睹鸟儿的芳容。

其中最多的就是低地国家。英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与别人交谈,而只有英语国家才能创造出这个条件。

因为语言不通而无法交谈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一切想说的,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都在脑海里翻腾蔓延。但却无法说出口。与他们的交谈中,我常常因为单词问题而绞尽脑汁的想,但却无济于事。我与他们说《漂泊的荷兰人》,他们和我谈论荷兰的画家。一段来自异国的友谊,就神奇的这样在他乡结下了。

如果你要走向世界,语言应该成为助力,永远不要成为绊脚石。星星点点的萤火虫点亮了夜晚,像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在黑夜的幕布上点亮了灯,不多的萤火虫,却足以塑造一个美丽的夜晚。这是只能在辽远空寂的篇语僻地见到的奇观,别人永远也想象不到。我们把灯熄灭,静静等待萤火虫闪光的那一刻。

(4)

黄昏——一个非尘世的黄昏,一幅奇异的画面闯入眼帘。海洋咆哮着,不可挡的气势冲向岸边,但总被礁石挡住。愤怒的海浪掀起了几十米高的水花,浊浪排空,向天空发泄它的怒火。很快它又卷土重来,却无济于事。

灰暗的天空窒息了我们的眼睛,模模糊糊可以看到远处港口旁的工业设施。印度洋既非无所事事,平静懒散。也不制造任何风暴。只是躁动不宁,脸色阴郁,像烟囱一样冒着气。

这里的海水不似我们彼时看到的清澈海水,而是黑色。于是,和天空一样,我们的眼睛丧失了制作彩色图像的能力,只剩下一幅黑白的图画。上面是张牙舞爪的大海和他灰色的恋人。

长长的海岸线上,每一处礁石都可以激起千层浪。季风们带着刀剑,从我们身旁呼啸而过。于是只留下再也看不清事物的眼镜和生痛的皮肤。黑夜笼罩下的海洋咆哮得更乖张,整夜让人无法入睡。

这是一个彻底的灰色地狱,宛如世界尽头的世界末日。

印度洋,是你吗?

(5)

我的问题有答案了吗?也许这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我经历了什么。我想我记得蓝色的大海,记得满大街的拖鞋店,记得色彩斑斓的蜂虎,记得人们灿烂的笑脸,我还记得在高高的山上追寻一只鸮的踪影,直到它闯入我们的视线。

我记得深刻的谈话,房顶上松鼠轻快的足音,海风卷起这些记忆,漂洋过海,直到此刻。

我想我还找到了其它更重要的答案。

我听见锡兰在歌唱,

我听见不同种颜色的歌。

我是它们无声国度传出的言谈,

我是它们林中话语给出的赠礼。

赞赏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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