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4月26日，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SIPRI）发布年世界国防费支出报告和“-年世界国防费支出数据库”，研究认为年世界国防费支出达到1.万亿美元，剔除通货膨胀因素后，较年增长2.6%。其中，美国国防费支出达到亿美元，占全球国防费总支出的39%，较年增加了4.4%，连续第三年增长；俄罗斯国防费支出亿美元，较年增长2.5%，连续第二年增长；认为我国国防费支出亿美元，较年增长1.9%，连续第二十六年增长。本文作者依据该报告数据制图，在此基础上对-年中、美、俄国防费支出变化趋势与特点进行综合分析，供参考借鉴。在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是，下文也引述了该报告有关我国国防费支出的内容，并不代表证实任何内容，仅提供给各位读者参考。一、统计口径和范围在国防经济学领域，国防费是指政府用于国家防务、军事和战争的支出，主要涉及三个术语：国防费 规模、国防费相对规模和不变价格美元。其中，国防费 规模是指一个国家在一定时期内（通常以一个财年为单位）的国防费额度，通常用国防费总额与国民人均国防费等2个指标表示；国防费相对规模是指国防费在国家经济中所占份额，通常用国防费占政府财政支出比重（财政负担）和国防费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经济负担）等2个指标表示；不变价格美元是指采用币值固定、购买力相等的美元作为计量单位，通过居民消费价格指数折算为某个时期的（可比的）、代表相同购买力的“固定美元”。SIPRI国防费数据以北约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联合国提出的国防费七大类三十项为准，其中，七大类包括：军事力量及服务部分的开支；与军事、国防、战略目的有关的其他开支；对以往的军事力量及行动支付的费用；准军事部队、宪兵等其他军事力量开支；人道主义救援与联合国维和行动等费用；军事院校、医院、公司的军事基础设施的民用收入，出售专利、技术的收入等；军事采购借贷等对未来支出的义务。SIPRI国防费数据来源按优先顺序排列如下： 手来源，由各国政府在官方出版物或问卷答复中提供的官方数据资料，包括国家预算文件、国防白皮书、财政统计资料以及对SIPRI调查问卷的答复。第二手来源，引用原始资料，包括国家统计资料，如北约组织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统计资料。其他二手来源，包括一些专业期刊和报纸，如经济数据主要来源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国际金融统计年鉴》、《世界经济展望》以及由其职员编写的国别报告等。二、-年中、美、俄国防费变化情况分析（一）国防费 规模分析1、美国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美国国防费总额39.万亿美元，年均亿美元；-年，美国人均国防费年均美元。总体上，-年，美国国防费主要有六个波峰期，年达到峰值亿美元，各年度国防费 规模如下图所示。图1美国历年国防费 规模（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作者分析：总体上，-年，美国国防费呈波浪式增长趋势，先后经历了六个波峰期，年达到峰值亿美元。—— 个波峰期于-年，年是峰顶，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对应的重大事件是 （特别是-年）。艾森豪威尔政府推行“战争边缘政策”，制定了“大规模报复战略”，积极发展空、海军，大力推进核武器、导弹的研制，并在年以后普遍装备到三军各部队。技术兵种的优先发展和导弹、核武器大量装备军队，再加上美军的全球部署，使兵员减少之后的国防费支出没有出现锐减的情况。——第二个波峰期于-年，年是峰顶，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对应的重大事件是越南战争（特别是-年）和美苏冷战加剧。肯尼迪年1月入主白宫后，面对苏联力量的增强和民族民主运动的蓬勃发展，改行“灵活反应战略”，意图以核力量为“盾”，以常规部队为“剑”，准备进行各种类型的战争。该战略为约翰逊政府所继承，战略进攻部队在肯尼迪、约翰逊政府期间得到较大发展。耗资数千亿美元的“阿波罗”计划，使美国的核战略打击技术有了很大提高，战略导弹由枚增加到枚，增加最多的是洲际导弹，由63枚增加至枚，潜艇导弹则由96枚增加到枚。“保持一支强大的多样化的军事力量，一支能够进行广泛军事活动的军队”，花费了美国纳税人更多的金钱。年1月，尼克松入主白宫，在国内反战势力高涨的情况下，面对苏联咄咄逼人的扩张势头提出了“现实威慑战略”，对美国的全球军事部署进行了调整，重点加强欧洲军事力量，在亚洲等地进行一些必要的军事收缩。上世纪70年代福特和卡特政府继续奉行“现实威慑战略”。在越战败北的阴影笼罩下，战后美国国防费开支的低谷时期，同时，在美苏全球争霸的斗争中，美苏军事力量对比出现了苏攻美守的战略态势。苏联入侵阿富汗后，美欧加强军备的力量抬头，卡特违背竞选时提出的削减国防费开支50-70亿美元的诺言，决定在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影响后，国防费实际购买力每年增加3%。——第三个波峰期于-年，年是峰顶，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对应的重大事件是美苏冷战加剧（特别是上世纪80年代末至年的苏东剧变与苏联解体）。年1月，卡特入主白宫后，主张与苏联关系缓和，期间国防费有所下降。年伊朗霍梅尼政府上台、年11月美驻伊朗大使馆被占事件、年12月苏联入侵阿富汗，使得美国感知的威胁水平上升，因而开始加强军备水平。年之后，苏联从阿富汗撤军，美苏签订中导条约，苏联放弃对东欧的控制。当时第三世界正在崛起，苏联经济陷入停滞，两极格局逐渐淡化，美国国防费规模有所下降。——第四个波峰期于-年，年是峰顶，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对应的核心事件是海湾战争。年苏联解体后，以北约和华约两大军事集团的对抗为标志的冷战格局宣告结束，国际战略形势进入一个相对缓和的新时期。美国政府对国防政策、军事战略及建军方针进行调整。具体表现为： ，压缩冷战时期极度膨胀的军队规模；第二，削减负担过重的国防费开支。这两个趋势从冷战后一直持续到世纪90年代中后期。年1月，克林顿入主白宫，美国的防务重点从以往的对付苏联的全球性威胁，转向对付重点地区的威胁，出台了“地区防务战略”。该战略以谋求世界霸权为主要目标，局部战争为主要作战形式，依靠“前沿存在”和“力量投送”的战略思想，来保护美国的利益。——第五个波峰期于-年，年是峰顶，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主要原因是“”事件后美国开始了新的一轮军事扩张，国防费增长趋势明显。小布什担任美国总统期间（年1月至年1月），美国国防预算呈快速增长的趋势，小布什政府推行的全球扩张战略和反恐战争，拉动了美国国防费开支的急剧上升，美国国防费开支达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的 水平。这是在“全球反恐战争”的名义下，为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猛增军事预算导致的结果。奥巴马年1月执政以后，伊拉克战争接近尾声，美国逐渐调整其军事战略，探索实行“平衡战略”，这一战略认为美国在重视应对恐怖主义的“不规则战争”之外，并不非要放弃对常规战争准备的追求，美军应具备“全频谱”作战能力。可以看出，奥巴马政府的军事战略目标虽然有限收缩，但其触角伸展的空间，己经遍及全球并延展到太空，军事威慑准备，从传统安全领域延展到非传统安全领域。美国为确保“世界警察”和“全球军事霸权”的地位，不断强化军事威慑和实战能力建设，尤其是在其战略转换的过程中，决定其会持续维持庞大的国防费开支。——第六个波峰期于年至今，国防费呈逐年增长态势，年是峰顶，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主要原因是特朗普上台后，视中国、俄罗斯为主要战略竞争对手。特朗普政府推出《国家安全战略》（年12月）、《年国防战略摘要》（年1月）和《年国家军事战略提要》（年7月），提出并力推“大国竞争”战略。一是着眼大国竞争扩大常规作战兵力规模、大幅提升战备水平，主要安全威胁突出应对大国战争，为此重新扩大陆军员额、海军舰艇规模和空军作战中队规模，同时增加战备投入，维持并提升各军种战备水平；二是聚焦新兴作战领域和新型作战力量，打造新质战斗力，组建网络、太空两个一级司令部，提出组建“联合混编部队”，成体系统筹发展网络、太空装备；三是加速发展战略前沿装备技术，抢占未来战争的战略制高点，重点发展人工智能、高超声速武器、量子信息、生物交叉等颠覆性技术，加速发展“三位一体”核运载工具及核弹头、新一代导弹预警系统、一体化防空反导系统、定向能武器等装备，夺取未来大国博弈和战争主动权。总体上，美国在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后，国防费规模始终高居不下，这是由于美国在国际政治经济格局中的地位变化所决定的，美国的超强地位和维护世界霸权的战略意图决定了美国的国防费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维持高位水平。2、俄罗斯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俄罗斯国防费总额1.万亿美元，年均亿美元；-年，俄罗斯人均国防费年均美元。总体上，-年，俄罗斯国防费主要有三个波峰期，年达到峰值亿美元，各年度国防费 规模如下图所示。图2俄罗斯历年国防费 规模（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苏联解体后，从叶利钦时期到普京时期，俄罗斯始终围绕如何把一支苏式军队转化为一支新型军队的目标，坚持不懈地推进军事改革。-年，俄罗斯国防费主要有三个波峰期，年达到峰值亿美元。—— 个波峰期于-年，呈逐年下降态势，年是峰顶，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年是峰底，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苏联解体后，叶利钦政府试图一夜之间融入“西方文明世界”，对美国采取“一边倒”的政策。在政治上，俄罗斯接受了西方的“三权分立”，实行西方式的民主制度；在经济上，实行“休克疗法”和激进式改革，企图迅速向市场经济转变；在外交上，一再向西方妥协退让；在军事上，提出“防务够用”原则和“质量建军”目标，大量削减军事投入，企图与北约建立伙伴关系。——第二个波峰期于-年，呈现直线快速增长态势，以年均增长12.5%的速度，于年达到峰顶，当年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年，叶利钦正式批准了独立后的 部《俄联邦国家安全构想》。年，科索沃战争爆发后，突出强调了军事力量在保障国家安全方面的作用，指出为了保障国家安全，在某些情况下可以使用武力实施先发制人的打击。同时，美国开始北约东扩的进程，年4月，将波兰、匈牙利、捷克吸收为北约成员国，逐步将北约的军事力量逼近到俄罗斯的国门。为此，俄罗斯对国防政策进行重大调整，重新修订了《国家安全构想》和《军事学说》，明确提出以美国为首的北约是俄罗斯军事安全的主要外部威胁，并据此调整了军队建设的方向，加强武装力量的建设。年3月，普京出任俄罗斯联邦总统以后，颁布了新版《国家安全构想》和《军事学说》，认为“国家强大首先要有强有力的军队作保证”，并鲜明提出“俄罗斯反对美国建立单极世界”的主张。在对国家安全形势的分析上，俄罗斯首次提出不仅存在内部威胁，更有严重的外部威胁，而且“在今后一定时期内有进一步加剧的可能”。为此，要进一步加强国防基础建设，提高国土防御能力，从年开始，逐步加大国防费，不断调整军事部署。年8月，俄罗斯和格鲁吉亚因南奥塞梯和阿布哈兹领土之争在高加索地区爆发了为期五天的武装冲突，这是自冷战结束以来俄罗斯首次与西方装备的外国军队发生正面交锋。尽管这场冲突 以俄罗斯的胜利而结束，但却彻底暴露出俄军在武器装备、体制编制等方面存在的弊病，凸显出俄军战备水平与现代高技术局部战争严重不相适应的深层次矛盾。正是这场短暂的冲突，促使俄高层领导决定抛弃机械化战争形态下形成的思维定式。从年10月至年底，俄军实施了一场以“塑造武装力量新面貌”为主题的大规模激进式军事改革。这场新军事改革以提高俄军在信息化战争条件下的战备水平为核心指向，范围涵盖了部队组织编制、领导指挥体制、军事教育与训练、武器装备发展、后勤保障等重要领域。通过改革，俄军根除了苏联在国防领域的大量遗留问题，消除了制约俄军发展的一些体制性障碍，基本实现了从大战动员型向机动常备型军队的转变，军事制度实现了自苏联解体以来的一次重大飞跃，军队信息化建设取得了长足进展，整体作战能力较俄格冲突前有大幅提升。——第三个波峰期于年至今，年是峰底，国防费总额为亿美元，主要原因是年俄罗斯经济危机造成国内通货膨胀和卢布贬值。3、我国该报告认为，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我国国防费总额3.万亿美元，年均亿美元；-年，中国人均国防费年均60美元。总体上，-年，我国国防费呈逐年增长趋势，年达到峰值亿美元，各年度国防费 规模如下图所示。但是，本号再次强调，该报告提供的我国数据仅供读者参考国外知名智库的一些看法。图3中国历年国防费 规模（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作者认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国防费经历了从维持性投入到适度增长的发展历程，与国家现代化进程相一致，着眼建设与中国国际地位相称、与国家安全和发展利益相适应的巩固国防和强大军队，进一步缩小与世界先进军事水平的差距，解决军队打现代化战争能力不够的问题，中国国防费总体保持与国家经济和财政支出同步适度协调增长。4、对比分析-年，中国国防费总额年均水平远低于美国，大致是其1/6；略高于俄罗斯，大致是其2倍。图4中、美、俄国防费支出强度对比（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从国民人均国防费来看，-年，中国国民人均国防费年均水平远低于美国和俄罗斯，大致是美国的1/26、俄罗斯的1/4，详见下图。图5中、美、俄人均国防费对比（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二）国防费相对规模分析1、美国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美国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年均6.14%，详见下图。图6美国历年国防费经济负担（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美国国防费占同期政府财政支出比重年均为10.85%，详见下图。图7美国历年国防费财政负担（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从美国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与政府财政中央财政支出的比重来看，几个高峰对应的时间段几乎完全相同。也就是说，经济增长对美国各个时期的国防费规模具有重要影响。从长期趋势看，美国国防费规模与其国内生产总值之间存在较为明确的正向联系。同时，美国国防费规模在某些时期的急剧增加几乎都与战争有关，无论是 、越南战争、海湾战争还是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无一例外。2、俄罗斯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俄罗斯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年均为3.79%，详见下图。图8俄罗斯历年国防费经济负担（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俄罗斯国防费占同期政府财政支出比重年均为11.01%，详见下图。图9俄罗斯历年国防费财政负担（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近年来，西方国家对俄经济制裁接踵而至，特别是乌克兰危机以来。俄经济发展持续疲软乏力，甚至在-年连续三年出现负增长。年之后，在经济政治形势不利、军队新装备比重加大的情况下，俄通过财政补助、鼓励开发军民两用技术、减免税收和低息长期贷款等方式加大财政与金融支持，不断拓宽国防工业的资本来源，重点扩大民品生产，保持对国防工业的支持力度。3、我国按照该报告数据，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中国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年均为1.86%，详见下图。图10中国历年国防费经济负担（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按年不变美元计算，-年，中国国防费占同期政府财政支出比重年均为10%，详见下图。图11中国历年国防费财政负担（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需要说明的是，从SIPRI和我国国家统计局两个不同机构对中国-年国防费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的统计结果来看，由于二者统计口径不同，结果也有较大出入，前者较后者平均高出多达46%，但整体趋势是一致的，如下图所示。图12中国历年国防费经济性统计对比（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4、对比分析-年，美、俄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年均分别为3.88%和3.79%，均在3%以上。而我国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年均为1.81%，大致是美、俄的一半左右，详见下图。图13中、美、俄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对比（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年，本世纪前十年，美、俄国防费占同期政府财政支出比重年均分别为10.85%和11.33%，均在10%以上。而我国国防费占同期政府财政支出比重年均为7.6%，大致美、俄平均水平的3/5左右，尤其是年以来，随着中国注重民生工程、逐步完善社会保障制度，使得中国国防费占同期政府财政支出比重呈明显下降趋势，详见下图。图14中、美、俄国防费占同期政府财政支出比重对比（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作者制图）三、几点认识近年来，我国国防和军队建设成绩举世瞩目，这得益于国家经济实力的快速增长，未来“强军梦”、“中国梦”的实现更需要坚实的国防投入为支撑。同时，未来财政压力将不断加大、以民生为重点的公共需求对财政资源的诉求更为迫切，是否应当继续保障国防投入的优先权、维持增长态势，成为战略决策中不容回避的重大问题。党的十九大提出，国防和军队建设要到年基本实现机械化、信息化建设取得重大进展，战略能力有大的提升；同国家现代化进程相一致，全面推进国防和军队建设“四个现代化”，力争到年基本实现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到本世纪中叶全面成世界 军队。为实现这一战略目标与历史任务，必须保证国防费的较快稳定增长。从世界国防费支出经验看，国防费保持在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4%区间内，国防建设与经济建设的关系能够总体保持协调。-年，美、俄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均在3%以上。而我国国防费占同期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年均为1.81%，仍有进一步上升空间。因此，新时代中国国防费应继续保持适度增长规模。一是着眼中国特色军事变革，适应新常态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考虑现实需求与经济发展状况，可以在未来十年将我国国防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控制在2.5%左右，与世界平均水平和美、俄等世界大国的国防投入水平大致相当，不会引起国际上对我国国防支出增长的过分非议，不会对国家财政的其他重点支出造成冲击，可以确保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协调发展。二是应对多元形态安全威胁，保持高维度国防投入水平，运用全寿命管理理论和方法，按照综合集成、协调发展理念，国防费投入结构上要统筹装备发展、战场建设、战备储备、科学研究、战备训练之间的关系，保持科学合理的比例关系，考虑装备科研、采购、运用需求，注重作战装备与保障装备的同步、“硬件”系统与“软件”系统的配套。三是聚焦国防与装备经济学，深入开展军事需求与国防费规模关系研究，从国家利益、军事战略、安全威胁、军事技术变革、军事转型升级、结构调整、大国崛起等方面，选择适合国情军情的国防投入战略，统筹兼顾，既要考虑当前需求，更需着眼长远需要，制定近期能力与长期能力相协调的适度投资战略。张海涛先生此前已为《空天防务观察》提供6篇专栏文章，如下所列：第1篇，真·物美价廉？F-35战斗机经济性 情况与思考，年8月17日；第2篇，美军新版《使用与保障成本估算指南》分析与启示，年3月2日；第3篇，美军1.0版《国防部成本估算指南》分析与启示，年4月7日；第4篇，美国政府问责署发布F-35战斗机和CH-53K直升机两型装备评估报告，年4月22日；第5篇，美国防部财年预算分析，年6月1日；第6篇，持续改善！美国防部发布财年成本评估工作年报，年6月13日。有兴趣的读者，可点击上列文章（链接），阅读原文。（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张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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