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索沃

不宣而战的货币战争下

发布时间:2021/12/20 18:44:20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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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欧洲货币的“危机弧形带”按下了葫芦又冒起了瓢,当东欧和苏联“有控制的解体”战略目标基本达成之后,从来就被排除在权力最核心之外的老欧洲的核心德国与法国变得不安分起来。在失去了苏联这一庞大的外来威胁之后,立刻就想要另起炉灶搞欧元,与英美金融势力互别苗头。欧元一旦建立起来,势必形成对美元体系的霸权产生严重的动摇作用。伦敦-华尔街轴心与德法同盟之间的货币冲突日趋激烈。问题的根源就在年布雷顿体系的解体造成了世界货币体系的严重失序。在黄金间接本位的布雷顿体系之下,世界主要国家的货币汇率几乎是高度稳定的,各国贸易和财政也不存在严重失衡的问题,因为赤字的国家势必流失真正的国家财富,从而使该国银行体系信贷能力下降,自动导致紧缩和衰退,消费出现萎缩,进口势必下降,贸易赤字消失。当人民开始储蓄,银行资本开始增加,生产规模扩大,贸易出现顺差,社会总财富增加。这一优美的自然循环和控制系统被年以前的全部人类社会实践反复验证过,严重的赤字根本无处藏身,货币风险对冲几乎毫无必要,金融衍生工具不存在生存的条件。在黄金制约之下,所有的国家都必须诚实和刻苦的工作来积累财富,这也就是国际银行家厌恶黄金的根本原因。当失去黄金这一定海神针之后,国际货币体系自然大乱,在经过人为制造的“石油危机”造成对美元的强烈需求之下,再由79年以来的超高利率,美元才逐渐站稳了脚跟。作为世界各国的储备货币的美元,其价格如此上窜下跳,而其操纵权完全掌握在伦敦-华尔街轴心的手上,被迫跟着坐货币过山翻滚车的欧洲国家自然满腹苦水。于是,70年代末,德国财政部长施密特找到法国总统德斯坦商量建立欧洲货币系统来消除欧洲国家之间贸易中令人头痛的汇率不稳定问题。年欧洲货币系统开始运转,并且效果良好,尚未加入的欧洲国家纷纷表示了加入的兴趣。对于这个系统未来可能演变成欧洲统一货币的忧心,开始强烈地困扰着伦敦-华尔街的精英圈子。更令人不安的是从年开始,德国和法国就开始插手欧佩克事务,他们计划向特定的石油输出国提供高技术产品和帮助这些国家实现工业化,作为交换条件,阿拉伯国家保证西欧长期稳定的石油供应,并将石油收入存进欧洲的银行体系。伦敦方面从一开始就坚决反对德法的另起炉灶的计划,在所有努力全部失败后,拒绝加入欧洲货币系统。德国当时还有更大的图谋,那就是最终完成统一大业,一个统一而强大的德国势必最终主导欧洲大陆。为此目的,德国开始接近苏联,准备和苏联保持温和而互利的关系与合作。为了对付德法的企图,伦敦-华尔街的谋士们提出了“危机弧形带”这一理论,其核心就是放出伊斯兰激进势力,使中东产油地区动荡起来,其余波甚至可以波及苏联南部的穆斯林地区,此计既打击了欧洲与中东的合作前景,阻碍了欧洲统一货币的步伐,又牵制了苏联,并为美国今后军事介入海湾地区做了准备,实在是有一石三鸟之效。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和国务卿万斯果然把事情办得很漂亮,中东形势出现严重动荡,年伊朗爆发革命,世界出现第二次石油危机。其实,世界上从未出现过真正的石油供应短缺,伊朗中断的每天万桶石油的缺口,完全能够由美国严密控制之下的沙特与科威特的产量补足。伦敦华尔街的石油兼金融寡头任由油价暴涨,当然也是为了进一步刺激美元的需求量,他们一手把持着石油产业,一手控制着美元发行,有时左手出招,右手获利增加,有时则是相反,通过两手交替运作,世界岂有不地覆天翻之理!布热津斯基的另一手高招就是打“中国牌”,年12月美国正式与中国建交,中国不久又重回联合国。这一手严重刺激了苏联,苏联立刻觉得四面皆敌,东面有北约,西边是中国,南面还有“危机弧形带”。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的苏联立刻中断了与德国原本就脆弱的合作关系。当年11月柏林墙倒掉,德国人欢庆统一的时候,华尔街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美国的经济学家这样评价道:“确实,当20世纪90年代的金融历史被书写的时候,分析家可能会把柏林墙的坍塌比作令人长期恐惧的日本地震一般的金融震荡。这堵墙的倒掉意味着数千亿美元的资本会流向一个60余年来在世界金融市场上无足轻重的地区。尽管德国近年来并不是美国主要的外来投资国家,自从年以来,英国成为了美国最大的投资国,但是美国人不应该掉以轻心的是,如果没有得到德国的大量储蓄,英国是不可能对美国进行如此规模的投资的。”伦敦方面的感受更加强烈一些,撒切尔的谋士们甚至惊呼“德国第四帝国”出现了。伦敦星期日电讯报的编辑在年7月22日这样评论道:“让我们假设统一后的德国将会成为一个善良的巨人,那又如何呢?我们再假设统一的德国教导俄国也成为一个善良的巨人,那又如何呢?事实上,这样的威胁只会更大。即便一个统一的德国决心按照我们的规则进行竞争,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有效地阻止德国夺走我们的权柄呢?”年夏天,伦敦方面组建了新的情报部门,大幅增加对德国的情报活动。英国的情报专家强烈建议美国的同行们应该从东德的旧情报人员中招募成员,来建立美国在德国的情报“资产”。德国方面对俄罗斯最终支持德国统一心存感激,决心帮助俄罗斯重建瘫痪的经济。德国财长设想着未来新欧洲美好的前景,一条现代化的铁路连接起巴黎、汉诺维和柏林,最终通到华沙和莫斯科,统一的货币,水乳交融的经济体,欧洲再也不会有战火和硝烟,只有梦幻一般的未来。但这决不是国际银行家们的梦想,他们考虑的是如何打垮马克和尚未成型的欧元构想,决不能让新德国重建成功。这就是90年代初在伦敦-华尔街策划之下,索罗斯阻击英镑和里拉的大背景。年,英国政府居然不顾伦敦金融城的反对,悍然加入欧洲货币兑换体系,眼看欧元体系逐渐成型,日后必然会成为伦敦-华尔街轴心的重大隐患,国际银行家于是策划各个击破的打法,欲将欧元体系绞杀在摇篮之中。年柏林墙被推倒了,德国重新实现统一。随之而来的巨额开支却是德国始料不及的,德国央行不得不提高利息对付通货膨胀的压力。在同一年加入欧洲货币兑换体系的英国情况也不太好,通货膨胀率是德国的3倍,利率高达15%,80年代的泡沫经济正濒临破灭。到年,英国和意大利由于双赤字压力,货币已呈现出明显高估的态势,以索罗斯为首的投机商瞧准这一机会于年9月16日发起总攻,做空英镑的总价值高达亿美元,到晚上7点,英国宣布投降,此役索罗斯斩获高达11亿美元,一举将英镑和里拉踢出了欧洲货币兑换体系。紧接着,索罗斯乘胜进军想一鼓作气击溃法郎和马克,在这次高达亿美元的豪赌中,并没有占到便宜。索罗斯能够以25倍的杠杆借到数额如此庞大的资金,其背后实力强大的秘密金融帝国起着决定性作用。当在欧州货币在欧洲大地涌现后,美国又倡导了另一场破坏欧元体系的战争:科索沃战争来打击欧元。亚洲货币绞杀20世纪90年代初,伦敦—华尔街轴心在东面战线上,重挫了日本经济咄咄逼人的势头,在西面战线上,打垮了东欧和苏联的经济,德法的欧洲统一货币的梦想也随着索罗斯的搅局而暂时搁浅,拉美和非洲早已是囊中之物,志得意满之下,环顾四海之内,唯有瞧着蒸蒸日上的东南亚地区的“亚洲经济模式”越来越不顺眼。这种政府主导经济发展大政方针,国家集中资源重点突破关键性领域,以出口为导向,人民高储蓄,为主要特色的发展模式,从70年代开始,在东南亚地区迅速流行开来,其运行的效果是,各国经济空前繁荣,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平均教育水平稳步提升,绝对贫困人数快速下降。这种完全背离了“华盛顿共识”所极力推销的“自由市场经济”的替代模式,正日益吸引着其它发展中国家的兴趣,严重阻挠了国际银行家制定的“有控制的解体”这一基本战略方针。发动一场亚洲货币绞杀战旨在达到的主要战略目的是:敲碎“亚洲发展模式”这个招牌,让亚洲货币对美元严重贬值,既压低了美国的进口价格以便于操控通货膨胀率,又可将亚洲国家的核心资产贱价抛售给欧美公司,加快“有控制的解体”的执行进度。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刺激亚洲国家对美元的需求。对经历过金融风暴的亚洲国家来说,美元储备在关键时刻是何等“宝贵”,惨痛的教训会让他们永远不敢动抛弃美元储备的念头。年12月,格鲁曼的大作“亚洲奇迹的迷思”一文发表在《外交事务》上,文章预言亚洲经济必然会撞上高墙。文章所指出的如亚洲国家对生产率提高的投资普遍不足,仅靠扩大规模终会有其极限等观点,当然都有道理。但问题是亚洲国家的起点普遍很低,发展的关键在于因地致宜,因时致宜,因势利导,扬长避短。这些问题本身也是这些国家快速上升势头中出现的自然现象,完全可能在发展过程中良性地得以解决。从格鲁曼文章的效果来看,其作用相当于亚洲货币绞杀战的信号弹。国际银行家的目标首先锁定在泰国身上。时代周刊曾采访过一名曾直接导致泰铢狂贬的金融黑客,他的描述残酷而又真实,“我们就像狼群站在高高的山脊之上,俯视着一群麋鹿。泰国的经济看起来与其说是一头亚洲的小老虎,不如说更像一只受伤的猎物。我们选择病弱的(进行猎杀),是为了保持鹿群整体上更健康。”摩根大通银行年以来,在人民币和日元贬值的上下挤压之下,泰国出口已显疲弱,而与美元挂钩的泰铢又被强势美元拖到了极为空虚的程度,危机已然成形。在出口下降的同时,大量外来的热钱持续涌入,不断推高房地产和股票市场价格。与此同时,泰国的外汇储备虽然有亿美元之多,但其外债总额更高达亿美元,从年起,泰国净流出的资金相当于其GDP的8%。为对付通货膨胀,泰国银行不得不提高利率,这一措施,更使深陷债务的泰国的处境雪上加霜。泰国只有一条出路了,那就是主动迅速地让泰铢贬值。国际银行家们估算,其损失主要在于美元债务变得更加昂贵,外汇储备会减少亿美元左右,但这种损失会随着国际金融市场对其果断应对的肯定而得到迅速恢复。但是金融黑客们断定泰国政府必会拼死一战,力保泰铢,决不会束手就擒的。后来情况的发展果然证明了金融黑客的判断非常准确。与当年对付日本的情况不同,日本有着极其雄厚的金融实力和外汇存底,直接打击日本货币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国际银行家采用新的金融衍生工具武器,采取了时间上的“远距离”和“超视距”打击,其效果恰如以二战期间新的航空母舰战术对付战列舰一般,使日本巨型战列舰强大的舰炮威力无从发挥就葬身海底。泰国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死拼阵地战,战略意图完全暴露,战术缺乏灵活性和突然性,最终的失败是必然的。金融黑客在对付泰国和其它东南亚国家的战役中,主要打击方向是其货币本身,通过本币远期合约和股指期货形成钳形攻势,在6个月的时间里横扫东南亚地区和泰国。泰国在与金融黑客的交手的正面战场全面失利之后,又错误地主动投入了IMF的圈套。对“国际组织”的盲目信任,将国家的安危轻易交给外人来裁决,再次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巨额外债是发展中国家陷入危机的主要原因。治国与治家其实是同样的道理,高负债必然导致经济健康状态的脆弱,当外界金融环境完全不可控的情况下,得以生存只能凭侥幸。在现实世界中,国际银行家操纵着国际地缘政治的走势,可以轻易使原来看起来很可靠的金融环境突然逆转,从而大幅度地增加发展中国家债务的负担,金融黑客再乘势发动猛攻,得手的概率相当大。完全没有风险意识,尤其是对可能遭到巨大而无形的伦敦-华尔街势力的不宣而战毫无心理准备。这是泰国金融战败的第二个重要原因。对敌人的主攻方向判断完全错误,导致先败于金融黑客,后惨遭IMF宰割,相当于失败了两次。东南亚国家普遍重复了泰国的金融战败的过程。狼自有狼的逻辑,狼群更有狼群的分工。当索罗斯们在花旗银行、高盛公司等一大批声名显赫的银行集团的策应之下开始猎杀行动之后,受伤倒地的猎物就交给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进行屠宰和拍卖,拍卖台下挤满了垂涎三尺的欧美公司。如果说收购一家公司进行分拆打包之后,卖给其它公司的投资银行家能够赚到几亿美元的话,分拆和拍卖一个主权国家的核心资产至少能赚十倍,甚至百倍的金钱。当亚洲国家企图建立自己的“亚洲基金”来紧急救助陷入困境的区内国家时,理所当然地遭到西方国家的普遍反对。美国副国务卿塔尔博特说,“我们认为要解决这类问题的适当机构,是跨区域性及国际性的组织,而不是交给新成立的区域性组织,因为这问题本身影响深远,超越亚太区域的疆界”。美国财长萨默斯在纽约对日本协会致词时坚持,“这种在危机时刻依赖区域援助的金融区域化观念……存在着真正的风险”。他指出,这样的做法会减少可以用来应付未来风暴的资源,也会削弱应付“跨洲危机”的能力。“这是我们认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必须扮演中心角色的重要原因”。国际货币基金第一副主席费希尔警告,区域基金不可能像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那样,严格要求有关国家作出整体经济改革以换取援助。费希尔说:“我们不认为设立一个提出不同条件的庞大基金或是长期机构,对此会有帮助”。日本本来是“亚洲基金”积极的倡导者,但是迫于伦敦-华尔街的压力,不得不屈从,日本财政部长三冢博表示,“国际货币基金会一贯在国际金融机构中发挥维护全球金融稳定的核心作用。亚洲国家建议组织的这个基金,将作为国际货币基金会的一个辅助机构”。由东京设计的新概念将是一个没有资金的基金。根据东京的新概念,那将是一个营救性机构,能以很快的速度,有计划预先调动资金,援助那些受到国际投机者狙击的货币。当设立亚洲基金的建议在香港举行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会年会上提出时,马上引起美国和西方国家的警惕,他们担心这将破坏国际货币基金会的工作。最后,日本首相桥本龙太郎只得表示,“我们不至于自大到认为我们有能力充当复苏亚太区(经济)的火车头”;他说,尽管日本在援助一些受创的亚洲国家方面有所贡献,并将继续这么做,但把亚洲拉出经济泥沼并非它该扮演的角色。新加坡副总理李显龙在谈到亚洲基金时认为,若为取代国际货币基金的作用,成立亚洲基金将有“道德风险”。亚洲国家建立自己的基金以便在危难之中相互扶持原本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却极端不合情理地遭到伦敦-华尔街轴心的坚决反对,而日本作为区域内最大的经济体,却完全受制于人,缺乏领导亚洲经济走出困境的起码魄力和胆识,不能不令处境绝望的东南亚国家心寒。最令人困惑的是新加坡的观点,让自己和自己的邻居拥有在惨遭劫掠的情况下相互帮助的起码权力,何以能产生“道德风险”?如此“有风险的道德”又是谁家的“道德”?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是把危机的实质看得比较透彻的亚洲领导人,马哈蒂尔说:“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钱是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进行交易,更不知道他们的背后还有谁?我们不知道他们在赚取金钱后是否有付税务?同时,这些税务又付给谁?我们同样不知道是谁在他们的背后?”他认为,在目前的货币交易制度下,没有人知道这些钱是否来自正当管道,或是有人在洗黑钱,“因为没有人可以过问,也无从查起”。只要这些人向任何一个国家发动攻势,那么不计其数的金钱就会涌向那个国家或进行抛售活动,任何人都抵挡不了。不论是货品市场,期货或证券交易,都是必须在正当的体制下进行,“因此,我们必须管制货币交易,使之透明化”。马哈蒂尔随即遭到西方舆论界的全面围剿。马哈蒂尔尖刻的问题也许不太适合在外交场合发表,但他的的确确地问出了所有亚洲人心里的疑团。另一个美国冷战时期的坚定伙伴韩国被金融风暴扫到之后,向美国伸出求援之手,不曾想美国的拒绝来的如此之快和如此的坚决。在国际银行家看来,与韩国的亲密关系已经成为冷战遗留的残骸。美国政府对于此事进行了激烈的辩论,以国务卿奥布赖特和国家安全顾问的意见是应该伸手拉小兄弟一把,代表华尔街的财政部则坚决反对,甚至指斥奥布赖特不懂经济学。最后,克林顿服从了财政部的看法。在财政部长鲁宾看来,这个危机正是踹开韩国经济大门的绝佳时机,他严令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韩国施加比传统的苛刻条件更加严厉的措施来对待这个乞援的昔日盟友。IMF在美国财政部的压力之下,对“援助”韩国的条件层层加码,包括韩国必须立刻以对美国有利的条件解决与美国之间的所有贸易纠纷,韩国人愤怒地指责,IMF总在为美国提出种种不合理的条件。世界银行的首席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认为,韩国陷入金融危机源于美国财政部当初竭尽全力地逼迫韩国进行全面和快速的金融资本市场开放。作为克林顿首席经济顾问的斯蒂格利茨坚决反对这种鲁莽行为,他认为这种开放无助于美国的安全利益,而有利于华尔街的银行家。韩国政府被迫接受了美国的诸多苛刻条件,允许美国建立银行分支机构,外国公司可以拥有上市公司的股份从26%上升到50%,外国个人可拥有公司的股份从7%上升到50%,韩国企业必须使用国际会计原则,金融机构必须接受国际会计事务所的审计,韩国中央银行必须独立运作,完全资本项下的货币自由兑换,进口许可证程序透明化,公司结构监督,劳工市场改革等。美国银行家对韩国企业早已垂涎三尺,只待韩国签署协议,就准备蜂拥而入将猎物撕得粉碎。但是,当韩国终于挺过了最难熬的年春天,韩国的出口赢余迅速回升,已经彻底看透华尔街把戏的韩国政府,毅然决然地抛弃了IMF那几副毒药。所有准备申请破产的大型企业案件一律冻结,政府果断出面从银行系统中冲销了到亿美元的坏帐,当政府接手这些坏账之时,银行的控制权重新掌握在政府手中,从而将IMF排除在银行系统重建之外。(读到这里真是另我恐惧,如果金融风暴来临我们中国核心企业会不会像有韩民族凝聚力般的起死回生呢?我们有凝聚力吗?)韩国车企国际银行家和美国财政部不仅空欢喜了一场,而且使韩国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政府主导经济的绝对必要性。微软并吞韩国最大软件公司的图谋落空了,8家韩国地方软件公司最终得手。福特收购韩国kia汽车公司的计划夭折了,本地公司打破了福特的好梦。外国银行接管两家大型地方银行的行动被中止了,韩国政府暂时把两家银行管理起来。在政府的全力主导下,韩国的经济强劲回升。滑稽的是,韩国竟然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当作成功挽救的典型到处宣扬。当年,泰国提前偿清亿美元债务,终于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赎身后,泰国总理他信站在巨大的国旗前面发誓,泰国将“永远不能再做(国际资本)受伤的猎物”,决不会再乞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援助”。泰国政府甚至私下鼓励泰国企业拒绝偿还国际银行家的债务,以报复年外国银行的疯狂掠夺。年9月,泰国发动军事政变,他信下台。年9月,泰国发动军事政变,他信下台好书推荐中国金融的未来战略:“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节选)作者:宋鸿兵“高筑墙”:要建立对内金融防火墙和对外金融防洪墙两条防御体系。国际银行家即将大举深入中国金融腹地,中国已无险可守。当人们谈论外资银行进入时,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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