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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特朗普宣布了一个很特朗普的消息,仍希望美朝领导人新加坡会晤能在6月12日举行。韩国总统文在寅27日也宣布韩朝领导人会晤结果,表示两国首脑认为应成功举行原定6月12日的朝美领导人会晤。至此,朝美领导人峰会又峰回路转。
关于即将在6月12日于新加坡举行的美朝领导人峰会,这两天进程就像过山车一样,嗖!一下冲上 峰,嗖!一下又落到谷底,嗖!又冲上 峰……
媒体会头晕,会失重,会呕吐,并将这种刺激分享给了网友。网友倒无所谓,无非是看一场大戏,瓜子花生,再来瓶可乐才是最重要的。
老司机特朗普在5月24日宣布取消新加坡峰会,原本气氛还算不错的半岛局势,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随即,专家般都犹如诸葛亮般地纷纷表示,他们早已经预测到这种结局,按常理,这种洋洋洒洒的分析至少能撑好几天。
某些亲美自媒体在欢呼特朗普先生的圣明果断,标题如《你必须有从谈判桌拂袖离开的勇气》,一来证明美国是何等机智,把朝鲜耍弄一番,二来证明特朗普是一位不世出的伟大总统。还时时写道:正如我上文所说……以示预言家不是白当的。
5月25日,美联社消息:特朗普表示目前正在与朝鲜方面进行对话,6月12日峰会仍很可能会如期举行。
害得许多亲美分子的舌头停在空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短短24小时不到,白宫对外重大政策又变了。
也许这将是一个长期火爆的舆论话题,老司机特朗普的过山车还会开下去,希望他身体扛得过年轻人。
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们不妨说些枯燥的东西——美国的对外政策制定过程。
危机与对策
半岛危机是客观存在的,牵涉到的利益攸关方有好几个国家,但决定因素在于美国。
朝鲜虽然在舆论上形象不佳(尽管已经大有提升),但谁都不能否认一个基本事实:它是一个小国,没有国际霸权意识,也没有地区霸权意识,它 的反抗方式就是同归于尽(无论拥核与否)。
朝鲜只要三个最基本的国家生存条件:
一,国家安全。
二,政权安全。
三,能源安全。
这个诉求过份吗?也许有人认为它不应当有这种诉求。
美国尽管在舆论上是人类灯塔,但同样不能否认一个基本事实:
美国要拥有全球霸权,相信自己有权侵犯任何国家的主权,美国利益(政治,经济,军事……)压倒一切。
美朝之间这种不平等地位,威胁到了朝鲜的生存,这是半岛危机根本原因。
既然美国掌握着半岛危机化解的钥匙,那么美国面对危机时如何产生对策就是必须了解的关键。
美国从建国到今天,是从一场接一场的危机中走过来的, 的危机是南北战争,白宫决策层选择了战争,保证了国家的统一。
对危机决定过程,一般被总统用来动员广泛的公众支持,通过危机制造国民紧迫感,并以爱国号召去团结那些冷漠或反对的民众,从而增加总统的威信。
一般来说,美国国内困难越大时,总统越需要利用外部危机来化解国内的不满情绪,从而加强他的地位。
因此,是否将朝鲜核问题当作美国危机来讨论是没有意义的,当白宫需要它是危机的时候,它就是危机,不需要,它就不是。谁会相信朝鲜真的能威胁到美国安全?
从这一点出发,可以清楚看到:美国半岛政策制定的动机,必须从美国政治体制所产生的需要和企图中去寻找,只能在公共政策中去理解。
特别需要理解的是个人与体制之间的关系,也就是总统与利益集团以及官僚集团之间的关系,具体就是特朗普与资本集团及内阁之间的关系。
这种关系相互作用,是美国对半岛政策延续,还是变化的主要因素。
美国对外政策总方向和总结构从没改变过,因为它的意识形态保持着连续性。出现反复的往往在某个特定问题,但一个总统如此善变,在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主要原因在于,美国的对外政策少数制定人之间失去了一致性。
总统与制度
美国的体制(总统制)决定了特朗普起着中心作用,对外政策是少数参与者之间互相作用的结果。
二战之后,无论是对西柏林,奠边府,黎巴嫩,还是后来的巴格达,贝尔格莱德,大马士革,德黑兰的政策制定中,决策者总是为数不多,这些人就是政治精英。
在总统之外,参与决策事务的技术官僚来自于各个部门,如中美贸易问题,当总统发出“ ”信号时,就必须抽调大批低级别官僚研究各个细节。
伊朗核问题,朝核问题,皆是如此。
实际上,美国在任何对外重大政策决策过程中,舆论对精英们是无足轻重的。只有到了执行阶段时,舆论才会发挥作用。
马歇尔计划,古巴导弹危机,越南战争,伊拉克战争,科索沃战争等等重大决策,皆是如此。在决策研究阶段,美国媒体根本影响不了他们的决心,否则,有的决策将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如果他们有的话)。
但是,特朗普却十分热衷于推特,将一些未成熟的想法,不断公诸于众,一再刺激舆论情绪。个性强到任性的地步,将本来不应当受到舆论干扰的研究,变成了人人参与的议题,排斥了政治精英,也就排斥了理性。
一般来说,美国对外政策决定过程有个铁三角组合:
总统
国家安全顾问
国务卿
三者相互影响,出发点都是站在美国利益之上,至于个性,特性,意志只是次要因素,重点在于形成一个共同倾向。
一,对外政策最重要是指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相互作用,也就是美国与朝鲜之间的互相作用。因此,分析的重点应当是美国行动对朝鲜的影响。
二,必须按照美国利益行事,做出最合理,最有用的决策,国家才是行动的主角,而不是特朗普。
特朗普的超强个性,往往让人想起一个古老的话题:
是历史造就英雄?还是英雄造就历史?
关于这个话题,中国官方一般从马克思理论去分析的: 始终是在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的框架内发挥作用。
美国的看法跟中国不大一样,以前他们也争论过,美国政治学家,权力政治学派” 汉斯·摩根索(HansJ.Morgenthau,—年),曾经作过一个模式分析:
如果你争论国家的外交政策时,先假设自己是一位总统,然后对某个外交危机采取处理方法,看看你有几种选择?,再确定一种作为决策。
结论:就算你是一位冷静的,头脑清楚的,逻辑清晰的人,在没有最充分的情报来源之时,你不敢做决定,而情绪冲动者却很容易做决定,但马上又推翻决定,因为一无所知对他有心理上的副作用。
而总统之所以是总统,因为他有体制框架内的权力,并拥有情报来源和精英参谋,个性是内在情感的外在表现,在决策时,你必须是一个理性的深思熟虑的人,只有这样,个性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个性有助于在大选中获胜,如罗斯福,杜鲁门,肯尼迪,尼克松,也有一些个性不是很强的总统,如麦迪逊,柯立芝,艾森豪威尔等。
只要当上总统,成了资本集团的代言人,决策时应收起个性,成为纯粹意义上的政治人物,不带情绪,不考虑道德因素。所以,美国不认为 能创造历史。
总统会善于倾听团队的不同意见,最终得出结论,形成政策,而不是相反。
特朗普不走寻常路,他是先得出结论,做出决策,再被不同意见所干扰,而改变决策。
特朗普的任性,以及对内阁的不信任(他相信女儿女婿),甚至在国务卿出访途中,公开并羞辱式的解除蒂勒森职务。反过来,也造成了白宫团队的严重缺陷:
一,团体狂热(搞迷信活动),不问苍生问鬼神。
二,有能力的内阁成员,承受了过份的责任和风险。
三,有的人不加思考迎合特朗普,以维持团队和睦。
四,丧失警惕或过度警惕。
五,CIA等情报主管为了迎合特朗普的偏爱,会过滤情报。
六,有野心的成员,会有意制造总统决策障碍(如副总统彭斯对平壤的无礼恐吓)。
这种情况在越战后期曾经在白宫出现过,约翰逊想停战时候,CIA给了战局一片大好的错误情报,并预测胜利在望,最终导致战略破产。将烂摊子交了下位总统尼克松,而尼克松为了解决越南问题,不得不向中国求助。
无论如何,美国没出现过像特朗普的这种“宫廷式政治”,现在他的身边人,离他越近,权力越大,而这种权力不是来源于制度。
这对美国来说是非常危险的,权力之外的人,已经严重干扰了美国的政策制定,有一种说不清的利益凌驾于美国利益之上。
新加坡峰会,给了我们一个透视美国政治内耗的好机会,而美国国会背后的不同利益集团,出于它们对半岛危机的利益目标不同,也将卷入这场争斗。
特朗普渴望得到威望,是正常的,但是出尔反尔的人,是不会受到真正尊重的。
难道他是真的心疼新加坡酒店的套房订金吗?
来源:后沙
编辑:无言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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